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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采》>>> 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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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栏文章:我心中的大学校园      无须更多的诺言    外婆家的变化    感受东湖

 

我心中的大学校园

宋银华

一直带着幻想的我从高三的紧张充实的复习中走出来,大步地走进大学校园,无论是高考后的焦虑,还是接到通知后的兴奋,都被我抛到了脑后,因为我知道,一切要从头开始。

曾几何时,我以为大学校园是天堂,是浪漫生活的天堂,是自由享受的天堂,更是知识的天堂,到处充满茉莉花的芬芳,到处激荡的莎士比亚的诗行,那儿有佐罗的枣红马,有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有吉它,有烧烤,有讲坛,有超级市场……一切一切都给我如诗如画般的境界,告别七日,我该找回自我了吧!上帝该还给我一片自由的蓝天了!

带着憧憬和希望,我来了,如春天刚出生的芽儿,餐开朦胧的睡眼,校园的空气是多新鲜呀!从未见过的事儿却发生在自己身边,惊奇,好奇?不知道,也许都有吧!

然而,人最怕是虚幻,对自己理想的大学校园,每个从高三毕业班走出来的人都认为是美的,可是现实却告诉你,你错了,并不是大学不美,而是非你所想的那么诗情画意,也并非轻轻松松如孩子般无忧无虑。

大学生活是紧张伴着轻松,看似快快乐乐的一天,其实身子的担子挺重的,也许教授只蜻蜓点水似的讲了一堂课,可我们得至少花三倍的时间温习巩固,是的,60分万岁,可是有多少人并不满足小小的60分,面对市场的激烈竞争,面对日益发展的现代社会,我们如果仅安于60分的水平,那么,时代将开除我们的大学学籍。我们不甘落后,这就注定我们必须放弃快乐的双休,必须抛开幸福的同乡会,走进图书馆,走进息楼,去啃书本,去吱文嚼字,去笔,去写生,去知识的海洋里学游泳,去学海燕迎掠无情的暴风雨。

有时候,我们觉得累了,为什么现实的大学生活如此无味,为什么与我们心中的校园距离那么远,为什么我们走不出高中的生活习惯,抄笔记,做作业,过着三点一式的生活,奔忙于教屋,食堂,寝室,为什么?无数为什么?

有时候,我们会想象,我们想念中学的同学,老师。那个时候,父母多照顾体贴自己,想吃啥就吃啥。为了高考,父母可以为自己洗脚,可如今,啥都得自己干了,考验也罢,想家的日子,钢铁心肠也会动荡,女孩子难免哭鼻子,以前的老师多好,关怀备至,如同父母,如今教授一个星期见两次仿佛真是人情炎凉。

然而,累了,我们心甘情愿。没有生活的锻炼,我们就会如同温室的花朵,经不起轻轻一击,生活枯燥又怎样,可以自娱自乐,可以从学习中的乐子,可以不断创造学习、娱乐环境,可以打扮自己的小天地。更何况,我们的大学生活并不枯燥。有社团,有讲坛,有文学社等等,多好!其实,现实可以慢慢向梦中的地方发展。毕竟梦幻来源于现实,只不过人为地把它美化就不现实了。

无须更多的诺言

姚琪

1998年夏,凶猛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肆无忌惮。长江、嫩江、松花江频频告急,中国正承受着一场空前的自然灾难。

回首往日,每当洪水泛滥的日子,都是老百姓含泪背井离乡逃难的日子,便是苦难的人们被迫卖儿卖女维持生计的日子,便是无家可归,四处漂零的日子,便是白骨露野,千里无鸡鸣的日子,历史的车轮驶到了今天,今天又是一个洪水肆虐的日子,但今天却也是一个国泰民安,歌舞升平的日子,这是老百姓心中实实在在的踏实,因为在他们的前方永远站着这样一群人,他们心怀对祖国和人民的无限忠诚,他们坚定着人定胜天的不屈信念,他们恪守着为人民服务的豪迈誓言,他们摧残着自己的躯体,他们升华着自己的灵魂,他们的名字—中国军人。

无须更多的诺言,险情便是命令,洪峰一次又一次地袭来,排山倒海;管涌一次又一次地出现,险象环生,我们的战士便一次又一次地扛起沉沉的沙包,一次又一次地跑上堤坝,以分秒来计算的速度,祖国的安危悬于一丝,人民的安危系于一线,那肩上扛的岂止是沙包,是祖国的安定,人民的安全,是重若泰山同民族大义。一次又一次地跌倒,那沙包下压着的也是血肉之躯;一次又一次地立起,那沙包下压的又岂止是血肉之躯!那更是一副副千锤百炼的铮铮铁骨。中国人民相信: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撑着,他们没有信错,我们的战士就是我们的擎天柱,就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无须更多的诺言,行动才是最感人的表白,当无数摄像机聚焦于我们的战士,他们的回答永远是那憨厚的一笑,朴实如漫山的茶花,他们也许无法用豪言壮语来表达他们心中的万丈豪情,但我们分明清晰地感到他们的脉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那样地热切与执着,五十多个日夜守护着堤直至最后的胜利,面对这份汗水和赤诚凝成的答卷,我们无法给了准确的评语,原来,语言在很多时候是那样苍白和多余。

无须更多的语言,在恩重如山的恩人面前,无论是江珊,是无数被救的灾民,还是全体中国人民都无法忘记子弟兵的恩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中国人千百年来所推崇的美德,但这世界上哪去找这样的仪器能够测出子弟兵恩情的份量,而我们又怎能报这样的恩情?我们深知我们的恩人不图这个,要是图这个,他们根本就不会拼死拼活地抢救群众了,我们无法言语,唯有默默地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无须更多的语言,即便穷尽天下最华丽的辞职藻,也无法描绘我们的战士,那么让我们用饱含深情的笔墨用狂草体写大写的中国军人。

外婆家的变化

沈朝平

外婆家坐落在大山脚下,到那儿要走很长的山路。小时候同妈妈去外婆家,我总是一边走一边哭闹。一进外婆家,我就被满屋的炊烟呛得直流眼泪——外婆家的灶台没有烟囱——屋顶上有好几大窟窿,大晴天便有几束光柱透过青烟射下来,要是上雨,可惨了,表哥们就用水桶、脸盆在家中“抗洪”。舅舅和四个表哥在田畈中忙碌,年迈的外婆就在家里料理,做完饭就去摇那辆古老的纺车。

那还是1982年时的情况,我刚刚懂事,我也明白外婆家的日子赶不上我家的。正是那年,改革春风吹到我们那儿,“公社”改“乡政府”,“大队”改名叫“村民委员会”,田地分到户,实行责任制,搞大集体,吃大锅饭的时代结束了。大伙种田的劲头也提高了,粮食增多了。可是舅舅家人多,底子薄,种田缺技术,一年种一季水稻加一季小麦,刚刚够吃,到年终,舅舅还欠村委会的积累款。好歹直到1984年才算解决了温饱问题,可舅舅家还是穷,还是用那没有烟囱的灶台做饭,还是住那几间破旧的土房子,三表哥和四表哥还没找表对象。

 “再也不能这样过,再也不能这样活”,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从1992年起,舅舅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1992年,舅舅所在的那个村子通进了公路。有石匠手艺的大表哥承包了村里的那个石头矿,一车车的石头往外运,一张张的票子往家里揣。仅读到小学三年级的二表哥常常跑到乡农技站买农业科普资料,又到邻乡的一个养鱼专业户取经学艺,第二年在大表哥的资助下承包了村里的小水库,养起鱼来,当年底他就还清了以前所欠的贷款和积累款。三表哥、四表哥加入了打工族,走出大山,奔到深圳。1996年春节,他们兄弟俩从深圳回来,都套上西服,打着领带,踏着油亮的皮鞋。舅舅也将那支黑烟斗藏起来,烟换上带盖儿的“红双喜”,原来,舅舅不仅仅种田,还将屋后的几亩荒山开垦出来,栽上板栗树,每年金秋九月,便有一大笔可观的收入。

去年春节,我去舅舅家,发现那几间土房子已拆掉了,替而代之的是一幢四大间的三层楼,组合音响、大彩电、影碟机、冰箱摆放在里面,厨房里用上了自来水、煤气灶、抽油烟机。呀,一切都现代化了!以前所听到的奔小康的口号,如今在外婆家目睹为实了。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今昔二十年,外婆家变化真大!  

 

感受东湖

刘侣萍

早就听说杭州有个西湖,武汉有个东湖。能否一见西湖的美,那只能另当别论,但若在汉求学四年而不一睹东湖的靓丽,那自然将成为一种遗憾。幸好班上搞秋游,此愿终于难了却了。

初到东湖时,天才微亮,但却能分清周围的景致了。里面也有不少人开始了晨练。东湖不仅是湖,它有山,有水,有陆地,还有异域风情,有着许许多多古典建筑。

东湖也不是一块平地,它有着天然的立体感,有着分明的梯度。它时时刻刻散发着自然的气息,有着花儿的芬芳,有着泥水的清新。置身于东湖就仿佛融入了自然的怀抱,忘却了城市的喧嚣与烦杂,忘却了周身的疲惫。处处都是青青的绿草地,时时总能听到波涛拍打石岸的声音,刻刻总能嗅到新的气息。

我们沿路走着,我四处搜寻着秋的痕迹,却总只能捕捉到春的影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崭新,丝毫没有秋天的落黄,我们是从梨园进去的,所以先看到的是一副异国风情图。这个“异国风情”里有着世界各地的标志性建筑和童话故事中的道德模型。有美人鱼,有断臂维娜斯,有哥伦比亚号……还有许多充满浪漫情调的吊稀。

离开这份异域,走到东湖边时,恰遇一群在冬游的人,他们在东湖水中浸泡,他们唱着自编的歌,从他们身上,我感到一种强烈的热爱生活之情,我想凡事若有一种热爱之情,那还有什么不能成功呢!

这时天渐暗下来,几滴雨水落了下来。湖面一片朦胧远远的墨山也似乎更模糊了,只能微微透出山的轮廓和几点墨绿色,而湖面上的浪也渐大起来,但并不吓人,听听那浪拍打岸的声音,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雨下得并不大,只打湿了发际,并不觉得这雨挠人,反而感到它是可爱的,调皮的。坐在长廊边,伸出双腿,我将身子倚在柱子上,轻轻闭上眼,我想感受一下这大自然,亦或掏出本书读读,那也同样是闲情逸致的。

东湖景区内,到处是如画美景,时时会有佳景入眼,刻刻会让你驻足观望。有观鱼廊,有八卦阵,有鬼城,有……总之是应有尽有。亦可泛舟湖面,欣赏湖面风光。

东湖还有一好去处——寓言园。里面有各种据寓言故事而做成的雕版,或者是一种雕塑吧!有着那些生动画面,你不得不为之一动,无不惊叹它的技艺与形象。

寓言园的尽头是一小亭子,恰似水中一小岛,这小岛临河而望,便是武大,武水了。想想这些学子能在这么优美的景致下求学,不能不算是一种幸福,这也让我爱上了武汉这个美丽的城市,这个中国的芝加哥。

东湖内还有“行吟阁”。这“行吟阁”出自屈原的《楚辞》,所以也可算是一个对屈原追溯的地方吧。“行吟阁”上有着楚人的编钟,这几千年前的古物,如今依旧音色如故,不免要赞叹前人的智慧与创造力。

东湖大,让我不能一日尽兴;东湖美,让我无法描绘于笔端;东湖秀,让我忘记了城市的疲惫,感谢上苍,赐给我们楚人这一美湖,更感谢当代的楚人为之付出的辛勤劳动。

挥挥手,依依不舍地离别了东湖,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原载《风采》第2期 1998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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